男人也血拼

1. 牛仔裤,Levi's

Shopping_061029_Jeans_Levis

2. 套头衫,GAP

Shopping_061029_SweaterShirt_GAP

3. 皮鞋,Clarks

Shopping_061029_Shoes_Clarks

4. 大衣,Burberry

Shopping_061029_Coat_Buberrry

5. 太阳眼镜,Nike

Shopping_061029_SunGlasses_NikeVision

6. 套头衫,Converse

Shopping_061029_SweatShirt_Converse

7. 绒线帽,Banana Republic

Shopping_061029_Hat_BananaRepublic

论GT-er的人品之优点

又到校园招聘的季节了,今年特别的清闲,Windows Live China不招大学生,于是一份简历也不需要看,一场宣讲会也不用参加,一份考卷都不需要批,一个面试都不需要做,一门心思做手上的billion dollar business的项目。相比之下,去年这时候,从十月到十一月,差不多有一整个月的时间,基本上一行代码都没碰,天天面试,写面试评语,看简历,phone screen。面试少说也有几十个,简历看了有几百份。我选简历的标准不便公开,免得落人口实质疑"Microsoft is an equal opportunity employer",但至少有一点我是和单烨同志有共同点的,我也比较看好在大学里考过GRE和TOEFL的毕业生。

寄托不是一个容易活。大学生恐怕很难只复习三个小时就去考托福,从念个新东方的班开始,背单词,做模拟题,前前后后怎么说也需要两三个月,花的时间绝对不比学个驾照少。GRE需要的投入就更多了,单单背单词就是几个月,大部分的人背到C就放弃了,其中大部分人的单词书里书签或书页的折角停留在con-和com-的地方。还有很多人视之为畏途,虽然对美帝国主义的大学心向往之,但连第一步都没迈出去。因此,凡是能坚持下来把寄托考完的,都有一些共同点:

  1. 他们都特别能驱使自己(self driven):没有寄托完全不会影响毕业,基本不会影响找工作,和奖学金不挂钩,和入党落户口完全无关,一切动力只来自于自己内心对那个目标那个梦想的追求,外加一点点peer pressure;
  2. 他们都特别能集中精力干一件事情:做寄托的模拟卷是不能中间暂停的。可以驱使自己集中注意力长达两个小时,此乃可造之材也;
  3. 他们都善于自己管理自己的时间、计划、进度:考寄托从开始谋划到最终拿到成绩,虽然可以借鉴BBS上的前人经历心得,但一切仍然都得自己来——要想赶上年底前寄application form,最晚需要十月份考;十月份考,必须赶上八月份的报名;八月份报名前必须已经把单词背完,否则就不要去报名了,浪费钱。这活脱脱就是项目管理里面的关键路径。在长达几个月的考试准备中,每个人还需要自己给自己设定mini milestone,便于跟踪自己的进度。很显然,当这些人工作以后,给他们任务也是很令人轻松的,只要给他们一个先前的例子做参考,然后告诉他们最终的目标是什么,他们自然会自己管理进度,并总是明白自己进展到哪里了;
  4. 他们都特别耐得住寂寞,抵抗得住诱惑。他们知道自己必须背单词,必须做模拟题,有饭局有球赛都会推掉;
  5. 等等,不一而足
此外,考过寄托的人的另外一个优点是:不会有金山词霸依赖症。我总是对每一个我们组里的新鲜人说,不要装金山词霸,不要装金山词霸,有单词不认识就查www.m-w.com,不知道某个中文词语怎么用一个英语单词说就自己想办法用好几个英文单词拼凑出来,再不济就去google.com.cn用"fy 网际网路"查询一把,千不要万不要就是不要装金山词霸。

生活中总有一些事情让人狂汗(24)

家母近日住院检查身体,回来后给我讲了她那个病房里面其他女性病友的家庭情况:

  • 某宁波人,大女儿22岁,小女儿9岁

  • 某安徽人,她自己59岁,她孙子21岁。

  • 某温州人,小学语文教师,她自己44岁,有三个小孩。

看来我们家真的是晚婚晚育的标兵啊。

得抑郁症的女人们

L离婚了,28岁,女儿两岁零三个月,女儿跟他。今年4月离的,我在时隔半年后知道了这个消息。她爸爸妈妈不准她带女儿过。问她难道就舍得女儿么,她说,没力气解释了。可怜的女人,这半年一定有很多人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很多遍,很多遍,很多遍。

想到把messenger中的L点开说话实在是在很无意中的。原因只是看到她的名字后面写着“抑郁症ing”。这不是我的messenger上第一个写着自己有抑郁症的女人。上一个写着自己有抑郁症的女人说她自己因为找不到男朋友而抑郁。巧得很,这两个有抑郁症的女人都是从日本回来的。

虽然早就听说L夫妇两人感情并不太好,但没想到过他们会离婚。L的老公Y比她几岁,很帅,很高,很酷,很少言,挺有钱,很有故事。关于他的最有趣的故事之一是当年他们两个同居的时候,他突然出去了几个月,说是去躲债。过了几个月,他回来了,说逼他债的人在伊朗被人杀了,没事了。2004年的时候他们生了一个女儿。我还记得在深水埗给他们买的礼物。后来就听说她老公渐渐疏远她了,说他沉溺于玩手表,各种手表,各种机械手表。再后来就没有什么联系了。再后来就是今天,听说他们离婚了。

和我一样大的人里,很多人结婚了,许多人生孩子了,有人请了满月酒了,有人请百日酒了,有人请了周岁了,还有人开始操心孩子上托儿所的事儿了,还有人都已经把婚给离了。公司里有个实习生,也是向明的,小我六年,我高中毕业了她才刚刚进初中。那天她说,她的一个本科同学结婚了。我看着这么多的人,心里说,好热闹。妈妈那天对我说,把女朋友带回来让她看看。我对妈妈笑笑。心里在想,姐姐榜样的力量真的是无穷的喏。

借点无线网用用

J在messenger上蹦出来说“I am in Japan now. Stealing the Internet connection from the airline company, :)”,看把他给高兴的。能在飞机场找到一个unsecure的无线接入点,而且还可以直接连上Internet,这的确可以算是一种小幸福的。

我还有过更幸福的。春天在Redmond的时候,住的apartment原先是有装一个cable上网的,但是有线电视公司不送Wireless AP,所以须要窝在电视机边上用一个网线插着才能上网。但很快我就发现周围有若干unsecure的AP,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能发现两三个,信号质量还挺不错的,常常是五格里的三格。所以后来我就再也不用那cable的了,直接用左邻右舍的。

在上海这样的好事比较少,大部分家里还是用的台式机,自己家里装无线网络的比较少,少数装了无线网络的都比较精(包括我自己),都会把AP设成secure的。所以即使有时候坐在家里一搜能搜到几个AP,都是带着一个黄色的小锁的。如果要是住在高楼里的,就更少了。高楼相互之间离得远,上下左右又隔着厚厚的楼板,即便楼下楼下有谁家有unsecure的AP,信号从彼家窗户跑出来在空中转个弯再跑进我家窗户,也就剩不下多少了,铁定穿不过鲁缟的。

看来还是住在老房子里好。早年住在老式小区的好处是可以吃百家饭,可以从张家借点酱油从李家借点醋。新时代了,还可以借点无线网用用。借用别家的无线网也无需事先打招呼,如果只是收一个邮件什么的,直接用就是了,只要不BT就无妨。

道听途说二则

我道听途说来的:有一个北京的同事,去美国出差,开车不小心被开了罚单。结果这仁兄罚单没付就回来了,以为这就没事了。哪料到被人家一路追查来,伊就此被永远禁止进入美国。

也是我道听途说来的:另有一个北京的同事,也是去美国出差,箱子里面带了几十张盗版唱片。结果在海关被发现,没收不谈,还被罚款。罚款每张唱片几千美元,累计达十几万美元。伊倒没像上一个人那样赖账,而是生生的让公司替伊交了罚单,不过同时伊也让公司给开除了。

我听完这两则故事后说,我宁愿让公司帮我交了罚单然后被开除的,大不了去Google就是了。被美国加入了永久黑名单,这很不爽的。但后来又想想,一辈子再也不去美国也没啥了不起的,世界上还有一百多个国家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的。

以翻唱为荣

我很少告诉别人,但事实上,我听古典音乐已经有十五年了。是的,从初中开始的。不过今天当我在复兴路上原来跳水池对马路的那家唱片小店里的时候,我对古典音乐的想法崩溃掉了。我从并排放在桌上的很多个纸盒子里拿起一摞唱片来——严格来说,只是一摞唱片的封面——一张张快速的翻过去,完全激发不出购买的冲动来。封面上都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要么是那些活在十九世纪的人的黑白画像,要么就是行将就木或在过去二十年内刚刚就木的老头子,间或还有一些鲜活的,不乏黄种人的脸——但基本仅限于与钢琴和大提琴有关的那些封面。

整个古典音乐界常年就只做一件事情:翻唱——或者叫翻奏更确切。很多年前(比如一百年前或者两百年前)某人白纸黑字写下了一首曲子,自从第一次被某唱歌的唱过一次或某乐团弹过一次后——他们管这叫做首演——一百年或者两百年来就不断的被翻唱(奏),而且还被录成唱片。原封不动就录成唱片的叫做忠实传统,动过一点小手脚的叫做“演绎”。蹊跷的是,当年那些人写曲子的时候,就已经给后来的人专门留好了地方用于动小手脚——这叫华彩乐段。但自从1950年以后,写曲子的活动就基本停止了,只剩下很多专门以翻唱(奏)为生的。

想想等到我七十岁的时候,古典音乐唱片店里卖的仍然是这些曲子的唱片,只不过是唱的拉的弹的人换了一批,这实在是非常乏味的事情。而且,说不定到了那时候,现在在唱片封面的上的那些人仍然会在那时候的唱片封面上。原因可以是多种多样的:也许是唱片公司用新的“量子碟片”(quantumn disc, 简称QD)重新灌录compact disc年代的母带,也许是有些唱片公司迫不及待的推出“21世纪最伟大的钢琴家系列”——尽管当时21世纪才堪堪过了有一半的样子。即使那时再有人从故纸堆里发掘出一套“八首无伴奏钢琴曲”,也不足以让我的boring感减轻多少。

所以还是听那些比较俗的算了,至少那里的人不以翻唱为荣,至少那里的后浪比较汹涌,比较令人有期待。

论半途而废

整个九月份,最流行的社交话题是“国庆打算干嘛”,尤以假期前的最后一个礼拜最为流行,每天都会回答若干次此类问题。我的回答一律是:哪里都不去,没钱,怕人多,呆在家里翻书。

我要翻的是Steve McConnell写的《Software Estimation》,三百页的书,从电子工业出版社接的活,从七月底开始翻,到十二月一日交货。现在整整一半时间过去了,很汗颜,整整两个月才翻了十几页。当时接这份活的时候,其实也有想过自己到底有没有时间。不过当时想想,有四个月呢,每天坚持用一两个小时翻上两三页,还是可以完成的,所以就接了这份活。但事实证明当时还是太乐观了:每天加完班回到家里还要再干两个小时活,实在是令人很不情愿的。要不是考虑到“君子一诺”,真的很想很出版社的人说老子不翻了。

单位里有两个同事这两天也在犹豫,犹豫是不是要退掉才学了一小半的英语课。他们那时候报了单位内部的一个口语和写作的课程,是公司出钱从外面请人来上的,整个课程要上两三个月,每个礼拜都有两次课,都是安排在工作日晚上下班后的。我那两个同事上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一方面这课貌似没啥太大帮助,另一方面下了班以后还要再上课是令人很不情愿的。他们就合计着要注销掉,结果HR的人告诉他们如果中途退出,会通知他们的经理,还会每人罚款250美元。我那两个同事听了只能咬咬牙继续学下去。

所以说,人千万不可以对自己的热情和毅力有太大的信心,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则是很容易半途而废的。中学的时候念新概念英语,夜校,也是工作日的晚上上课的,一个礼拜两次。总是新开班第一次课人最多,坐满一个教室,然后慢慢的越来越少,到考试前的最后几次课,基本上就只剩下一半的人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像我那样的学生,大部分有工作的学员都不见了。长大以后,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AF的法语课,每个礼拜六一大早要从徐家汇赶到昆山路,第一个学期总算是坚持下来了,第二个学期上了没几次课,某个周末因为出差缺课,此后就再也没去上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