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笃鲜

做法:

  1. 买一小块咸肉,大概二三两的样子;一些斩断的小排,大概半斤略多的样子;一小块肥肉,略带一些瘦的部分即可,大概二三两的样子;两只中等偏大的冬笋,切了根的,大概一斤半,现在市价九块钱一斤,大概买个15块钱也就差不多了。算上葱和姜,所有的原料差不多二十几块钱就够了。

  2. 肉和笋都洗干净切好。锅里放小半锅水,放几片姜,以及咸肉、小排和五花肉,水刚刚没过肉就可以了。大火烧开,滚几分钟,撇掉沫子。不需要放黄酒,绝对不要放盐和味精。
  3. 把切好的笋片也放下锅,加水,水刚刚没过笋和肉即可。
  4. 大火烧滚后改中等小火。一般家里的煤气灶的话,只要留里面的一道火就够了。
  5. 盖上锅盖,小火煮三个小时以上。其中可以每隔二三十分钟加一次水。如果时间充裕,煮的时间越长越好,最好能煮上五六个小时。时间越长,肥肉越烂,汤里的油水就越多,笋、鲜肉和咸肉的味道就能更加充分的混合,形成腌笃鲜独有的鲜味和香味。

  6. 吃之前洒上葱花就可以了。

吃腌笃鲜只吃两样东西:笋和汤。鲜肉和咸肉通常是不吃的,没啥味道,也容易胖。笋刮油水,不会胖。如果另外做了饭,可以把煮得非常烂的肥肉压碎了拌在饭里,滋味比蔡澜的猪油拌饭好多了。

腌笃鲜

“公社”

这是几乎完美的一个咖啡馆:有一个小院子,抬头看出去,是近处的民居和远处的高楼。院子中间有棵大树,条石铺的地,院子中间摆上桌椅,可以晒着太阳喝咖啡看书或者发呆,很有北京后海和南锣鼓巷的感觉。

公社kommune (2)

咖啡馆的中文名字叫“公社”,英文名字叫Kommune。只占了院子的小半边,挨着的其他几家都是些卖衣服和饰物的铺子。如果许知远的书店要开在上海,这是个绝佳的地方:也有太阳晒,也有院子,也是一排平房,但远比圆明园来的出入便利。

公社kommune (3)

“公社”就在泰康路的一条安静的小弄堂里,出了弄堂就是路两边的民居,来喝咖啡的人和周围的居民彼此这么相安无事。若是没有了周围的民居,咖啡馆反而逊色,就落得像新天地那么做作了。

公社kommune (1)

快乐地落在时代的后面

春节的时候买了一个电视机,是一个SONY的29寸特丽珑彩电,二手的,只花了我600块钱。

原来家里是有一个电视机的,放在客厅里,大年夜被我搬到卧室里,开着空调一边看电视一边看窗外的烟花一边玩Football Manager 2006,然后就懒得搬回客厅去了。但客厅里还是需要有一个电视机,吃饭的时候可以看看。于是就在Taobao和Kijiji上迅速的找了一把,第二天就打了个车给扛(Gang,音“钢”)回来了。死沉死沉的,但画面很不错,本身还带环绕声,保养的很好。卖家是1998年买进的这个电视机,他说当时的价钱是八千多块钱。

花六百块钱买了一个早年标价八千多的电视机,而且还非常好用,我实在无法否认我心里洋溢着的捡到便宜货的狂喜。所以我打算继续follow这个practice,等再过四五年,我就可以只花几百块钱买到现在标价八千九千一万的那些三十几寸平板电视。不单单是电视机,手机、电脑、MP3、数码相机,都可以买老款和二手货,只用当初的一半甚至是三分之一的价钱就可以享用到一两年前的流行款式,惠而不费。想想就爽,又何必追赶潮流呢,就让我们快乐地落在时代的后面好了。

唱衰PodCast

我是坚决的“唱衰podcast派”,在任何场合我都丝毫不掩饰我对podcast的不看好,包括对Jack Gu我也是如实表达我的观点。Podcast有几个无法回避的困难:

  1. 制作。只要会敲键盘就能写blog,中国人顶多还需要再会某一种中文输入法,无论五笔、拼音、仓颉或手写都Ok。但做Podcast至少需要一些硬件,比如麦克风、耳机、声卡;还需要一些软件,比如录音的、压缩的、FTP上载的,还可能需要非线性编辑软件。徐静蕾之流或许还可以自己把blog敲到新浪上去,但除非有专门的人帮他们录音制作上载,否则我不相信徐静蕾能自己搞定podcast。

  2. 阅读。看文字可以一目十行,不喜欢的段落篇章就跳过去,喜欢的就慢慢读。就算是看DVD,也可以32x快进,看到精彩部分改用正常速度。但唯独Podcast做不到。声音这东西,一旦快进了,就变成唧唧咕咕一串,什么也听不明白了,所以你非得耐着性子听下去。或者可以往前跳五分钟,但又生怕被跳过的这五分钟里面有笑点被错过了。

  3. 检索。图像搜索也好,视频搜索也好,MP3搜索也好,Google/Yahoo/Baidu/MSN他们终究还是在搜文字:看看图像/视频/MP3的标题、MP3的ID3标签、等等。千万不要以为现在的这些search engine能够从一段video里面找到有某几帧图像中出现了"No Smoking"的警示牌,因而把这段video返回给你作为"Smoke"的搜索结果——或许五年后能,但不是现在。面对一堆的podcast/mp3,除非找民工听一遍,否则是找不到在哪个mp3里面老罗狠狠批了一通万恶的户籍制度的。
Podcast很类似早年的DV热。我念大四和研一研二那几年,DV热闹的很,卖Video Camera的,自己拍小电影的,小电影比赛,大家都试图过一把导演/演员瘾。不过大家很快都明白,用几千块钱拍出来的,终究还是home video,和专业的制作公司做出来的放在一起一放,对比鲜明。所以很快热情消散。直到今天各大厂商仍然在不断的推出新的更高级的DV,又是硬盘又是300万像素又是高清晰度又是3CCD,但DV始终及不上DC用的人那么多。

DV终究不是容易的事情,虽然塞一盘Hi8带/MiniDV带/DVD/硬盘/MemoryCard进去然后按下那个红色的Record按钮很容易,但如果想搞搞好,就得深入研习Premier、GoldWave、Photoshop、After Effect等一干软体,还要留一个心眼,看别人的电影/纪录片的时候注意思考别人的摄像机是放在什么角度/高度/距离、如何移动摄像机和被拍摄物才能拍出那样子的镜头的,得琢磨,不琢磨不行。不好好琢磨,就只能拍出一盘垃圾,只有拍的人自己喜欢看。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造访亲朋好友,主人拿出一盘带子曰是自己去某国某国旅游自拍的,兴冲冲放出来,客人们便只能故做兴致勃勃状看着,但要不了几分钟,只要有一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曰“我们打牌吧”,大家就纷纷跟随着去了,最多只留下主人的一两个不会打牌/搓麻将的至友,陪着主人使其不至于太有挫败感。

Podcast也是一样的道理,叫好不叫座。

李宇春版Zombie

春节里,东方卫视一群主持人攒了台晚会,叫做“我和春天有个约会”,其实和各大外企每年annual party上常见的fashion show是一个路子,就是他们把fashion show和卡拉OK还拿到电视上放。平时搞音乐、娱乐那些块的主持人们轮番上台唱歌,都是老歌和口水歌,比如《嘻刷刷》之类的,顺便还请了一群大学生在台下看他们的自娱自乐。女的主持人唱得普遍比男的好,男的里面就渠成还行——丫就是那个早年在解说排球比赛的时候说“女排运动员的大腿都很健壮”的那个——唱了个《神话》,和丫对唱的还是个财经大学的女大学生。

中间还有个叫何婕的(和“超女”的何洁念起来一个音),唱的是《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就是李宇春的所谓的成名曲(或曰保留曲目)。敢情这个歌是超级大口水歌啊,毫无难度的歌,是个人就可以唱得很有激情很有感觉的歌。李宇春就是一个超级投机取巧的货色,要么是尽挑那些超级容易唱的歌,要么就是糟蹋好歌。最后一场的时候,有个粉丝打电话进来说想听丫唱Zombie。我的天,丫唱得真难听啊。那还是Zombie么,完全没有了卡百利的那种哭腔和拖腔。当时真想对着李宇春大喊:你丫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