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放一锅水,放姜和黄酒,不要放盐和味精,放切好的肋排煮到烂。先用大火煮沸,撇去沫子,然后用小火炖两个小时;
2. 白萝卜削皮,切成小块,放进肉汤里一起煮,放味精和盐。大火煮沸后改用小火,把姜片捞出来,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了。撒上一些葱花更漂亮一些。
萝卜可以尽量多一些,排骨萝卜汤最好吃的就是烫烫的萝卜,汤也很好喝。可以把萝卜和汤都吃完后把肉留下,再放一锅水,一模一样再做一锅。
昨天又是坐CA1589回来的。CA1589是个好航班,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机型是Boeing 747-400,机身编号是B-2445,每天晚上20:30从北京起飞,空中飞行时间一小时三十分,空中飞行距离1076公里,大约晚上十点半到达上海虹桥机场。
以前在北京工作的时候,每次回上海坐的差不多都是CA1589,都快养成习惯了:因为是八点半的飞机,所以星期五下午到下班时间,可以很从容的把事情干完——通常公司里很难赶在六点钟之前恰好把事情都干完或告一段落——然后看时间,如果是六点半前后,还可以从容的到楼下的中餐厅随便吃一点石锅拌饭之类,吃到七点钟的样子再走;如果已经是七点前后的样子,就索性不吃晚饭了,直接拉着拉杆箱就奔机场了,一会儿在飞机上吃份点心做晚饭,权当减肥了。晚上七点到八点的时间段,从知春路到机场,走四环差不多也就四十分钟的样子,七点钟出发正好不早不晚。
CA1589的时间真的恰到好处:下了班可从容去机场,到家也差不多就是十一点多,就算有延误,十二点也能到家了。如果换了其他航班,再早一点的(例如八点或者七点半起飞的),到了下班时间就要匆忙赶去机场了;再晚一点的(例如九点的),到上海就十一点了,只要稍有一点延误,到家就后半夜了。
CA1590是和CA1589对飞的航班,同一架飞机,每天早上8:55从上海虹桥起飞,差不多十一点到北京,也是很令人从容的时间:像我住在徐家汇这里,早上7:45出门就可以了,不需要起太早;十一点到北京,坐个大巴到市区也就将近十二点,正好赶上吃午饭。
CA1589/1590的票还挺好买的:Boeing 747-400的坐位多,经济舱从第15排开始,每排10个人(ABC-DEFG-HJK),一直到第44、45排的样子,粗略计算一下,有三百个座位,所以只要提前订,基本都能订到票,票价也是晚上18:00-21:00时间段里北京飞上海的所有航班里打折打得比较多的。
我不抽烟,也无烟瘾,但雪茄偶尔为之。雪茄也是烟,我只是不抽香烟。像我这样一米八以上体型的男性,手里拿一根比手指纤细很多的小白棍子,就好像奥尼尔开一辆mini一样荒谬滑稽。雪茄的主要好处是令人放松,令人平静。或是烟草里的化学物质的作用,或是那种不急不慢的动作,心情烦躁时,点上一支,烟雾升腾起来时,心绪就趋于平静。抽时也需慢条斯理,如果一口紧接一口,烟就烧的过旺,入口就太烫。
雪茄味甜,我通常用葡萄酒、咖啡、热巧克力或者红茶配雪茄,效果都不错,但绿茶万万不可。一口烟接一口绿茶,嘴巴里将产生难以名状的涩苦的滋味,恨不能把烟和茶都扔进垃圾筒里。雪茄性干、燥、热,夏天我是不碰的。夏天应该躲在空调房间里,或者汗流浃背得吃着西瓜的,雪茄与这样的情形是决然不配的。需待到秋去冬来,室内开了暖气,窗外寒风呼啸甚至雪花飘飘,拉上厚厚的窗帘,不要太大的房间里只开一盏暖色光的小灯,此时雪茄才能与气氛相配,能令屋子里的温暖感觉增色三分,若再配上慵懒的Bosa Nova低吟浅唱,就是相当惬意的了。
雪茄在国内尚停留在非常小众的阶段,抽的人少,卖的地方也少。在北京,除了一些五星级酒店和高级会所以外,王府井新东安地下一层有一家很平价的雪茄店;昆仑饭店大堂侧边也有一个雪茄店,价格也不算很离谱;鼓楼南边烟袋斜街有家小烟店,有卖各种烟斗、烟丝、雪茄;除此以外,什刹海周围的一些小烟摊也有。在上海,淮海路红房子西菜馆边上开了家David Doff的专卖店;衡山路周围一些小店也有一些;外滩沪申画廊楼上的餐吧也卖雪茄,此外还有CJW,上海有两家,其中一家在外滩中心楼上。
雪茄之所以令大多数小资敬而远之,拒人千里外的价格是其一,繁文缛节是其二。事实上,大部分单价在百元以下的雪茄都是切好了的,所以无须自己买刀自己切。点烟也完全无须那么矫情,说什么火柴点的有硫磺味、液体打火机点的有煤油味云云,其实Zippo或者更便宜的打火机就可以了。家中也无须购置什么劳什子的保湿盒。如果抽得多,烟流转得快,无须长期储藏;如果很久不抽,那就索性等到要抽的时候再买。抽烟未必要过于讲究这些烟具,正如看DVD未必要家庭影院,听CD未必要Hi-Fi,听歌剧未必要礼服,拍照未必要高级单反。太强调道具、器材,是一种本末倒置。
雪茄应该是很草根的东西,像咖啡一样,追根朔源都是美洲土著人的吃喝,但不知道从何时起,被神秘化、高档化了,被变成了成功、品位、财富、优雅的一个符号。被类似神秘化、符号化的还有葡萄酒。这种符号化是应该被摧毁的。论历史悠久,论文化内涵,论民众基础,茶都不逊于葡萄酒,但说起来,茶的形象却低人一头。我是很反感那些拿葡萄酒故弄玄虚的文章的,玄乎到相隔几十公里的两个山谷产出的葡萄酒都能喝出区别来——我就不信有多少喝酒的人能分辩出来(品酒师除外),我也不相信龙井方圆几十公里内的茶树叶子有什么区别——不过明前雨前的区别还是有的。其实无论是买烟还是买酒,秉着“一分价钱一分货”的原则就基本靠谱了,然后多试试不同的品种,贵的贱的都尝试一下,撞大运好了,撞到对自己口味的记住牌子和风味就成了。
星期五下午在十运前刚修好的簇新簇新的南京站等火车。到上海的T721次18:11开。差不多17:45的时候,大喇叭里开始广播,差不多就是说"去往上海的T721次列车就要进站了,请乘客到二号检票口排队等候"。刚说完,候车室的人们迅速的行动起来,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从候车室的各个方位聚集到二号检票口,排了长长几十米的队,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还拽着个拉杆箱。十几分钟过去了,二号检票口始终关着,也看不见一个工作人员的影子。大家还站着,不辞辛劳。
他们为什么会放着椅子不坐,宁愿排老长的队站着等?是从众心理在作祟?是身边的人都起身去排队给了他们无形的压力?物质匮乏时代养成的抢位子的习惯?难道是担心不排队就会错过火车?担心火车会突然提前到来提前开走?难道他们担心落在后面就没有位子坐?难道早进站比晚进站能占到便宜?当时我很想采访他们中的一个问问。事实上,他们每个人都能凭票对号入座,行李架也很有大量富余空间,没有早年需要抢行李架的担忧。他们完全可以等到检票口开了再起身,就像我这样。
不单单是火车,在飞机场,也有很多人喜欢早早排起队来,尽管完全不需要。每次在侯机楼等登机,我都是最后几个上飞机的,我习惯等到那长长的队伍缩短到只有数人长的时候再起身。而有些人在飞机还没出现时就在登机口前排队了,完全令人无法理解——又不是在吴江路排队买小杨生煎。
上个星期天我在人民公园的Babarosa喝咖啡看水塘对面的民工(同时我也被他们看)的时候,在书报架上的一份《新民生报》上看到了这篇文章,当时仿佛同时看到了王小波的《一条特立独行的猪》、张贤良的《我的菩提树》以及福塞尔的《格调》。妙不可言的一篇文章啊,即使用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我也必须找到各个空闲的时间片断把这篇文章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进电脑放到网上,以使其可以流传于世。
《如何正确称呼一位裁缝或是鞋匠》
Salvatore Ferragamo,这个名字怎么念?
萨尔瓦多·菲拉格慕。差远了,差远了,
应该是:Sal-va-to-re Fe-rra-ga-mo,
萨勒伐托雷——费拉——尬墨。
我能感觉到他发音器官的肌肉为这个意大利鞋匠的名字卖力打转时,明显的紧张起来,唇形也在那些a、o、e元音中打滚时清晰有力的变动着。他耐心的向我解释,那个"-re"里的"r"是意大利语的大舌颤音,舌尖上卷,与上齿龈勾搭上后呼气,迅速调动肺腔气流,不断冲击舌面,使舌尖上下拍打上颚形成轻盈而快速颤动的态势,他殷勤的邀请我看他舌尖的舞蹈,让我想起苍蝇被夹时,透明羽翼迅速扑闪的垂死悲剧美。而那个"-rra"里的双辅音rr是双振大舌颤音,r要多颤几次,脑海中幻化成一个涡轮洗衣机的内胆,振动振动,惊起一滩口水。
受了此人刺激,我决定把自己扔进意大利语初级班的课堂。开课第一天,老师教完基本读音规则,翻到读音练习处,第一个需要朗读的名字赫然就是Gianni Versace。第一堂课上完,意语的读音规则基本已烂熟在胸,虽然那些大舌音的练习非一日之功,Gianfranco Ferre老先生只能再等上一等,让我先挑那些名字里没有r的裁缝来过把瘾,比如,Dolce & Gabbana。这么多年作贼似的念着D&G,一旦有机会摇头晃脑“道尔切——格八——拿”起来时,就好像终于从二线品牌货架昂首挺进到一线品牌旗舰店一样。我读Gabbana时,学院派地嘴唇自然张开,舌平伸,双唇呈椭圆形,舌尖抵下龈,双唇略后缩,读出来的是理直气壮的轻浮,不吞音,不闪躲,我甚至能看见那些声音的线条从我唇间迸发出来,静脉一般扩张到大气里的形状。哦,我错过了多少科班地阅读这个音节起伏不定的全称所带来的南欧市镇的闲散调调!一瞬间,我对那些故意将裁缝的名字读的郁郁葱葱的人的仇视烟消云散。
裁缝发音焦虑症并不是个别现象。比如那个在中国全民普及的Louis Vuitton,就有人曾就其正确发音,在都市客恒隆站的SHOP-IN论坛展开了81个回帖、点击1800次的探讨。还比如,Proenza-Schouler的Schouler到底是念Skool-er还是Shoe-ler呢?Nicolas Ghesquiere到底是jes-key-er还是guess-keyerr呢?好多高时尚的接班人连他们的前辈师长Christian Lacroix及Thierry Mugler的名字都还没搞清楚呢,却已经以同样令人焦虑的名字陆续的出现在世界的T台上。不少人对搞不清的发音采取防守策略,不提是我内力强,一开口就有接受公审的意思了,一旦发错音,以前积攒的内力全废,最羞辱的便数被人不动声色的修理——他不急吼吼的跳出来指出你的错误,而是自然的接下你的话头,在后继的讨论中,想方设法平静的道出他对这个品牌(其实是他对这个裁缝的名字的发音!)看法。这时候,你如果能找到地洞,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的头给摁进去。所以不少时尚迷总是避免口谈裁缝,而宁愿在论坛上看看而谈对时尚风云的真知灼见。这个方法以前挺管用的,不过自从业余时尚人士开始对时尚听说读写买的综合能力逐渐重视的时候,他们开始在跟贴中好不客气又故作谦虚的让你把读音教给他们,这个时候是有点让人五雷轰顶的意思,因为GOOGLE,我们时代无所不能的神,此刻竟然也帮不上很多的忙。
怎么办,怎么办?还好挑战裁缝或者鞋匠名字发音的问题上,我并不需要顾左右而言他,而是更愿意诚实的坦白在这方面的种种死穴,让你知道你在这方面并不孤独——比如Ann Demeulemeester这个姓令我的头有遭重击之感;我曾乱笑美国有人把Yves Saint Laurent的Yves庄严肃穆的读成Wives,但我也曾经把Laurent用英文的方式发音;我喜欢听《纽约时报》的时尚评论家Cathy Horyn从各大时装发布会发来的有声报道,因为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大致掌握新老裁缝或鞋匠的名字发音。
归跟结底,关于如何正确称呼一位裁缝或者是鞋匠这一问题,我可以向诸位提供一些简单对策:
1. 尽量避免和时尚达人的语音接触,一切以纸笔和键盘见;
2. 如果不得不口头交流的话,尽量将那些冗长的名字用诸如JPG、YSL等缩写形式含混而飞快的打发过去,但是为了不招人怀疑,最好介绍自己的时候,也说"Call me AJ或BJ或JJ等",表明缩写简称是你一贯的风格;
3. 如果你不喜欢从此被人代号一样的叫唤,可以在这个网站听到一些喜闻乐见的老一辈裁缝或鞋匠的名字:https://fasion.about.com/cs/designers/l/blpronounce.htm;
4. 如果你觉得那个网页列举的名字不够多,索性参照中文译音吧。你字正腔圆的高呼爱玛士是不会有人鄙视你的,要知道有多少美国人是读成荷尔米斯,他们甚至根本无从知道自己的误读;
5. 如果你并不放心那些中文译音,那就去哈一下芬兰、瑞典的裁缝吧,反正那里有名列全世界创造力指数的前三强,而知晓有一大堆辅音堆在一起的芬兰语的人并不多,绝大多数人对于瑞典语的邂逅也仅局限在各大城郊结合处的IKEA,你较容易蒙混过关;
6. 如果你厌烦透了那种把名字从嘴里释放以后,随时等着定时炸弹爆炸的感觉,那就投资GOOGLE的股票吧,好让他们早日开发出又能造福盲人,又能教你发音的有声版GOOGLE;
7. 最后一招就是坚持你自己的读法,千万别去了解所谓的正确读法。这个态度最王道,你具备了那种自创品牌的底气,然后逼全世界都来学习你名字的正确读法。你的姓或者名的拼音声母最好是X,比如我的名字拼音Xiaowei,它在第一次点名时成功地阻截了大多数教过我的美国教授,不过避免叫Xu,你会被那些自做聪明的西方人天天叫做ZOO的。
不过呢,你可能还有一个机会根本不用理会上面的七条!如果“十年后40%的奢侈品市场将在中国”的预测成真,那么,到那时,如果Salvatore Ferragamo老先生没有死,并且亲自来到了中国,就会在你大舌小舌落耳盘地唠叨他的名字的时候,谦逊地一笑,懂规矩地用中文说道:“请叫我萨尔瓦多·菲拉格慕!”
最近连续的在《经济观察报》上看到一些存在很明显谬误或者偏离事实很远的IT类文章,看得气不打一处来。
1. 2005-09-05,赵勖予《IT公司是怎样面试的》
事实上,就我所知道的来说,微软无论在中国还是在美国,对于工程师或者部门主管来说,面试官的级别最高也就是Director(总监)或者General Manager(总经理),数量也大抵不会超过五到七轮——微软亚洲研究院招聘助理研究员会经过七轮面试,这基本已经是我所知道的在中国范围内最多的了。
八到十人?副总裁?总裁?太夸张了,不知道他是哪里道听途说来的,或是哪里以讹传讹来的——有点像以前的“狐狸打猎人”的故事,有人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画了一只狐狸,第一个人看到了说画的不像狐狸,像狼;传到第二个人嘴里就成了“顶天山上有一只狐狸,一下子变狼了”;等传到最后一个人嘴里,就成了“顶天山上有一只狐狸,一下子变狼了。有两颗大牙,有三只眼睛,有四只耳朵,还有五条腿。不管你跑得多远,他很快就能撵上你”。
2. 2005-09-05,杨阳《为什么是搜索引擎》
微软没有广告业务?事实上,https://advertising.msn.com就是微软的在线广告业务——虽然今年九月刚刚正式推向市场,但今年三月已经推出Beta版本——和Google的AdSense和AdWords属于同一类产品。所以,说“微软没有广告业务”是不准确的——有,尽管刚开始做,做的不怎么红火——多和少的标准因人而异,但有和没有是有一个明确的分界的。
文中被采访的迟聪冰作为一个“电信运营咨询”的分析师,作出这么一个不符合事实的断语,是不够专业的;写这篇文章的记者杨阳,不核实一下就直接写出来,也是不够专业的。
3. 2005-09-26,杨阳《伪标签Web2.0?》
还是这个叫杨阳的记者!
如果这段话是TOEFL的阅读题,"What does the author imply"?我相信大多数人会把这段话理解成:王建硕以前是eBay的员工,现在不是了,现在离开eBay去Kijiji了——或者至少是兼职。况且,Kijiji是eBay在全球范围内建立的,怎么可能是“王建硕...拉了几个人创建”出来的?
同样在九月二十六日这篇叫做《伪标签Web2.0?》的文章里,杨阳还写了一段更荒谬的话:
看看,“微软的.NET即把互联网变成一个操作系统,主打的两张牌就是XML和Web Services”,这就是一个不懂计算机的记者写出来的计算机文章。
类似的例子每个礼拜都可以在各种报纸上看到,不单单是《经济观察报》。民众通过读报来获取知识,报纸靠记者来写文章。记者不应该只是传声筒,不能只是简单的截取一些被采访者的话,再加上一些自己的印象和感觉,拼凑起来添油加醋一番。记者本身必须对他所写的领域有足够的理解和了解,或者至少应该在写完以后让专业人士把把关。否则,只会误人子弟。
1. 宽巷子,是打算去看看成都的老房子的。和相邻的窄巷子一样,一片破败,拆的拆了,旧的没有修缮,路中间还在修路。有些地方在造新的房子,仿古的样式,但可以想像,总缺了整旧如旧的味道。成都大概已经找不到老城和老房子了,锦里一条街也都是崭新的仿古建筑。
宽巷子里有一个叫做“龙堂”的青年旅社,如果巷子不修路,周围的环境应该还是不错的。
2. 武侯祠边上有条“锦里一条街”,有不少有趣的成都(四川)当地小吃,比如三大炮:一个小伙子从锅里搓出三个糯米球来,有大号汤团那么大,往中间的方桌子上扔去,又弹到前面的筛子里,糯米球上就裹上了一层粉,就可以吃了,甜甜的糯糯的。中间的方桌子其实是一面鼓,鼓上还放了六个铜碟以增大声响。三个糯米球扔上去的时候就回发出嘭嘭嘭的三声响,几十米外也能听见,故名“三大炮”。
3. 武侯祠外还有一家“宏记”粥底火锅,就是用白粥做锅底的火锅,可以涮鱼片、肉和白菜。
4. 在顺兴老茶馆掏耳朵。顺兴老茶馆有点类似北京前门外的老舍茶馆,兼有古色古香与市井味道。掏耳朵名不虚传,掏得让人浑身酥软,欲罢不能。而且下午茶馆里人不多,大部分的成都市民都在更便宜的露天的茶座里打麻将和打牌,比如百花潭公园里的,所以掏耳朵让人很放心。到了晚上,表演要开始前茶馆里坐满了人,还有来回穿梭的倒热水和找座的人,这时挖耳朵就让人害怕了,总担心会被人不小心碰到。
5. 晚上八点开始,顺兴老茶馆有一个小时的表演,前面是耍些传统的,比如变戏法,耍个杂技之类的。
6. 压轴戏当然是变脸和喷火。
7. 夜宵在人民公园的老妈蹄花吃,一碗雪豆炖蹄花,八块钱,炖得酥烂酥烂的。据说李宇春也很喜欢吃蹄花,而且一吃就是数碗......
昨天在成都的杜甫草堂,看到杜甫曾经写过这么一首诗:
《王录事许修草堂赀不到,聊小诘》
为嗔王录事,不寄草堂赀。
昨属愁春雨,能忘欲漏时。
汗一个,敢情杜甫除了写忧国忧民或者风花雪月之外,别人欠了他钱也可入诗,倒有三分像打油诗,基本上和我们今天写一篇blog差不多:隔壁班的王小帅上礼拜借了我两百块钱到现在还没还,我快没饭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