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充电器国家标准

我把手机充电器忘在家里了。我要在北京呆五个晚上,一直到星期六。

其实我是想好了不带充电器的。那个充电器插在床板背后的墙上,要充分延展我的手臂才能取下来。所以原想好就不带充电器了,只带一根同步线也就够用了。多普达的手机,用同步线插在USB口上,就可以充电了。同步线原在背电脑的书包里。原打算背个包放电脑和相机,再拎个旅行袋放衣服。后来发现实在没啥衣服要带:五件衬衫,五条内裤,五双袜子,仅此而已。旅行袋实在空空荡荡,于是就把电脑和相机也挪到旅行袋里,这样就只要拎一个旅行袋就可以了,不需要再背一个包了。结果,忘记把同步线也一起挪过去了。

这基本上和换了裤子忘记拿钥匙一样。直到把自己关在门外,才想起原来钥匙在另一条裤子里,心里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换裤子,穷折腾。

有时候就算带了充电器也未必有用。去年用Blackberry的时候,到雷德蒙出差,带了充电器的,到了美国往墙上一插,没用。换边上的电灯,电灯能亮。思前想后,突然领悟:美国的电源是110v的,而我的充电器只能吃220v的电。当时就发短消息给苹果,让她一周后来时带一个变压器过来。没想到,过了两天,消息传来,苹果被拒签。厚着脸皮拉着Jay四处转悠,无奈那些电器商店里面的变压器充电器都要三十美元四十美元,是在舍不得。回到公寓,上eBay,找到一个只要三美元的Blackberry充电器,算上运费也只要八块钱。当场拍下,PayPal付好钱,地址填了同事办公室的地址。但直到两个礼拜后我离开雷德蒙那天,充电器还没寄到。这速度,和淘宝加同城速递不能比的。

常常在想,为什么全世界的手机充电器的接口不是统一的。要是手机充电器接口都像自行车打气口那样就好了,不管是永久凤凰还是捷安特,统共也就那么两种打气口。而手机,不但每个制造商之间相互不同,甚至同一个牌子都可能有七八种充电器——反面典型就是摩托罗拉。这或许倒是国产手机一条出路:那些什么中兴、波导、梯西埃尔什么的公司可以联合起来,推出手机充电器国家标准,就像那个WAPI标准似的,注册备案,然后规定不符合本标准的手机不许在国内销售,诺鸡鸭什么的还不当场趴下?

生活中总有一些事情让人狂汗(27)

问:请教一下,为什么nano的耳机我带着老是容易掉呢 ?
答:因为你声音开太大了。声音出去的时候,反作用力,导致耳机就掉出来了。就好像乌贼鱼一喷墨汁,乌贼就往后退。声音开小一点就可以了。

生于乱世

昨天晚上做梦,梦见陕西闹灾荒,上海到处都是灾民,食不果腹,饭店里人吃剩下的剩菜剩饭,什么都抢。周公解梦实在找不到有哪条说闹灾民的,找来找去只找到“破敗田地主大吉”。灾荒嘛,既然灾民那么多,那么一定是破败田地的。

很难说这个梦和昨天晚上去吃渝信没有关系。昨天晚上,在踏进健身房的那一刻,我给苹果发了个短信,说“大家吃饭了么?我们去吃川菜吧”。立马敲定,渝信。草草跑了十分钟,穿好衣服杀到置地广场,酒足饭饱。

想吃川菜只是前天晚上一瞬间的冲动。当时后半夜了,回到家,突然嘴里冒出了辣椒和花椒的味道。想吃点辣的了。当下找不到川菜馆子了,还好冰箱里还有两片面包和一瓶老干妈辣酱。拿一片面包,刮一勺辣酱,抹在面包上。吃完不过瘾,又把第二片给抹了,拉了一罐啤酒,就着吃喝。

我一定是对贪吃有愧疚,才会做这灾民的梦。也说不准,我前生生于乱世。

我不认为能找到这样的人

征旅伴。

目的地:纽约。
时间:2007年,2月5日到2月12日。

要求:
1)男人不要;
2)18岁以下36岁以上女人不要;
3)签证自己搞定;
4)所有费用AA;

西北最近在打折,热线电话40081-40081。

Carrie说,她问Edward,为什么以前他乱糟糟的没有想到稳定下来。
Edward说,因为他不认为能找到这样的人。

午夜零点零三分

我一贯听歌只听曲子不听歌词。这次例外。洛德史都华有首歌,名字不详,有句歌词倒记得真切,“wake up missing you, wake up missing you”。半夜醒来想一个人,还是想一个人半夜睡不着?

朱晓东同志的名言是:失眠是rich man的专利。凡是失眠的人,都是白天干活不够累,日子过得太轻松的人。我从来不失眠,从来不。从小到大,都是一觉睡醒的。不知道这个习惯能保持到我多老的时候。三十五岁?四十五岁?

想一个人翻来翻去睡不着,只有过一次,那也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了。我都不记得到底是那一年了,只记得是一个夏天,在徐汇校区的宿舍里,在那幢据说我爷爷也住过的二层老宿舍里,但到底是一九九六年还是一九九八年,我也糊涂了。看来这里又需要补一块腻子了。

一样的歌词,庾澄庆也唱过,“想你醒在午夜零点零三分,你会在哪里和怎样的人”。后面的不记得了。午夜零点零三分,很晚么?过去的一个礼拜中,我有三天晚上是五点以后睡的。午夜零点零三分?应该叫早上八点零三分才对。如果有daylight saving,那就是早上九点零三分。

Professor Ma and All His Students

两张照片是在几乎同样的时刻、同样的地点拍的,都尽量PS过了。苹果,还是别指望用卡片机拍夜景了,看看两张照片的对比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Camera: Canon EOS 30D Exposure: 0.033 sec (1/30) Aperture: f/1.8 Focal Length: 50 mm ISO Speed: 800 Exposure Bias: 0/3 EV Flash: Flash did not fire




Camera: RICOH Model: Caplio R1V ISO: 400 Exposure: 1/32 sec Aperture: f/3.3 Focal Length: 4.6mm

三十三天年假

2007年到了。2007年我有33天带薪年假!里面有15天是2006年的。2006年紧用慢用,最后还是有一天从2005年带到2006年的没用完,更不用说2006年本身的15天了。还有15天是2007年的,工作五年了,年假从一开始的每年12天加到每年15天了。另外有三天是公司给的志愿者日,让员工参与社区贡献的。想必如果把这三天用来考查祖国的大好河山,也是对祖国有贡献的一件事情。

33天的假,怎么用呢?这该好好想想。一把休下来,足足可以快有两个月不用进公司。不过谁也没有这个胆量敢休两个月的假,除非是要辞职了。两个月足够把公司邮箱撑暴掉N遍,两个月时间里发生一次re-org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三十三,两个月时间里自己的座位被堆满没地方放的计算机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两个月时间里换顶头上司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三十三——在微软五年,我前后有过九个顶头上司。

要不这么着: 先拿出五天的假期来,头脑风暴一把,专门思考一下余下的27天该怎么用。工欲善其事乎。或者把这33天一天一天的请,每个星期五请一天,可以过大半年32小时工作制的日子,老子也每周工作四天——腐朽的法国,咱不稀罕。

正儿八经的,还是要出去玩的。

新年里几天浑身骨头痒,壁橱里的箱子在呼唤我,锣鼓巷的文宇奶酪在呼唤我,秋栗香在呼唤我,满福楼的糖蒜在呼唤我。不过我的决定还是正确的: 留在上海。看看苹果,三十一号晚上的飞机都飞上天了,愣是给飞回来了,只好在飞机场倒数新年。更别提那轮胎爆掉的飞机了。但骨头还是痒的,需要被飞机颠一颠;护照是不能躺在抽屉里睡大觉的,需要被红的蓝的黑的图章敲打敲打。十二个钟头的飞机虽然不舒服,但每隔一阵子还是要坐一坐的。

排名前三的目标是:西班牙,意大利,布拉格。飞到巴塞罗那,吃,睡,晒太阳,喝咖啡,喝酒,拍照片。再去格拉纳达,吃,睡,晒太阳,喝咖啡,喝酒,拍照片。要么就飞到罗马,吃,睡,晒太阳,喝咖啡,喝酒,拍照片。再去佛罗伦萨,吃,睡,晒太阳,喝咖啡,喝酒,拍照片。要么就飞到布拉格,吃,睡,晒太阳,喝咖啡,喝酒,拍照片。布拉格广场,a a fu shou, a a fu shou, 翻译过来就是“啊,啊,腐朽!啊,啊,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