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受委屈了

前天晚上,小宝夜里睡觉醒来,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还是什么原因,忽然哭了起来。正好身边没有人。

他哭第一声的时候,我们没有听见;第二声的时候,也没有。等小宝哭的声音很大的时候,我和范范才听到,两个人像长了弹簧一样的蹦起来,冲过去。结果小宝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一样。我们赶紧把心肝儿宝贝抱在怀里,又哄又摇,结果小宝更加感觉到委屈,嚎啕大哭。两个人轮番抱着安慰,过了很久,小家伙还是伤心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可怜得不得了。直到今天,我们两个还是挺内疚的,是我们不好,让我的小宝受委屈了。

估计小家伙在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来没有经历过哭了那么多声,爸爸妈妈还没有出现在身边的情况。这是多大的委屈。在他的小脑袋里面,或许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世界怎么会是这样的“不乖”。。。

我倒从此在想,我们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孩子,对于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情,还没有理解的能力,却把自己理解的规则当作世界的规则。当碰壁的时候,虽不至于大哭,却感觉到有些挫折。小宝受的委屈,可能跟我出差前找不到我的护照受的委屈性质相同:每个人都有一个“正常”的世界,小宝8个月的世界里,爸爸妈妈是一声哭声就可以呼唤到来的;而在我“正常”的世界里,护照应该随时都在身边的。自己的想法和世界产生差异的时候,我们就会有挫折感,但这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常常怀疑的是世界错了,而不是我们错了。

世界不缺乏它运转的道理,只不过这个道理,和我们每个人脑子里的那个“道理”,常常不是同一个。这个是时候,我们就会受委屈了。

阿兰德伯顿曾经转述圣经《约伯记》里面的一个故事。最信奉上帝的富有而幸福的约伯却被上帝剥夺了一切,自己坐在灰烬上用破瓦罐挂身上得毒疮。他质问上帝:为什么最信奉上帝的人会遭此不幸。上帝不愧是上帝,面对着最尖锐的一个问题,上帝把约伯的注意力转向大自然,用了几个整页面告诉他“鹰雀飞翔,展开翅膀一直向南,岂是藉你的智慧吗?”等等。总之,就是一句话,这个世界对约伯而言可能缺乏逻辑,但并不表示世界本身缺乏逻辑。

老实说,我倒还真没有上帝那种强词夺理的气魄,但是说的道理倒是值得思考的。哲学上的思考虽然不会让世界的表现有任何的不同,但至少可以让自己的愿望和世界的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用最柔软的方式着陆。

可怜的小宝,或许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开始了解,这个世界是怎么运转的了。虽然你会非常不情愿,我们也非常不愿意,但你也要接受爸爸妈妈不是只要哭,就一定会出现这一事实。。。

blogger,blog还是BSP的商业模式

那天在《说东道西》的节目里,主持人问我说:Google开始免费,后来就能赚钱;是不是blog也是开始免费,后来就有商业模式呢?

这个问题就是我以前写过的那样,要分出来说,到底是blogger,blog还是BSP的商业模式。

Google是搜索的提供商,所以有可能(在开始时仅仅是有可能)挣钱;而对于搜索服务的使用者来说,不见得能够直接赚钱(或者干脆说不能挣钱);至于说天天用搜索,搜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挣到钱,那另当别论。

个人认为,那么多免费使用着别人提供的服务blogger,就和Google的搜索服务的使用者(我们要么给个时髦的名词,叫做searcher?)要有商业模式一样,并不现实。

人有表达的需求,人有记录的需求,人有沟通的需求,这些需求产生了blogging(写blog的行为称之为blogging)的需求,满足这些需求的公司,比如blog服务提供者,就有商业模式,使用者,不用付钱,同时忍受人家用你的内容放一点广告挣钱,就已经是一种双赢的模式了,不要期许过多。我对blogger商业模式的看法一直是:blogger中会有人赚到钱,但不是主流。

同时,作为blogger,我们也在使用别人提供的服务(无论是新浪,blogbus,bulaoge.com这样的直接的提供者,还是MovableType这样的工具),我们就是消费者。做别人生产的一种产品的消费者,按照定义来说,就是付钱的人(或者最多免费使用),除非我们找到受众成为我们制造出来的内容的消费者。当blogger自己也有自己的内容的消费者的时候,才是有商业模式的时候。

显然,不是每个blog写出的内容都可以找到消费者的,就好像唱歌的人很多,但是让人家愿意买票去听的就有商业模式,唱破嗓子也没人理的,只能乖乖的找个KTV付钱去唱了,这不是再公平再合理不过的事情吗?

后注:不过社会性网络(SNS)服务商通过把每个人的至少3个朋友拉过来,这样唱得再难听的人也有至少3个人听你唱;照片拍得再一无是处的人,也有3个人愿意看他的照片;再无聊的流水帐blog,也有3个人看,这样一来,SNS有它独到的价值了。祝贺我们可怜的blogger,又成为一种新型的服务的消费者了。。。

本站隐私政策

很多人问我如何看待隐私的问题。甚至有媒体的朋友把最近的陈冠希的照片事件和以前中国流行的几个blogger的行为拿来让我评论。作为5年半的blogger,必定无法避免的就是对于隐私的界定和处理的准则。

我把在我的blog上面提及的信息分为两种。一种是我自己的,一种是他人的。

对于自己的隐私,我的定义式:隐私是“不被知道的权利”。这个权利属于本人。自己的信息,从公开信息,到电话号码,到家里的装饰,甚至自己的全部照片,在不损害公共利益或者触及公共道德领域的范围里,公开什么,公开对少,这完全是信息涉及的当事人的权力。每个人对于自己的隐私界限很不一样。我有我自己的准则,也就是大家在我的blog里面看到内容所涉及的不部分。更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权利决定公开我的什么信息的,只有我一个人(同样的,在一定的社会约定的限度内。)

而对于任何除我以外的人的信息,他们本人拥有决定什么公开或者不公开的权力,就像我拥有自己定义的隐私权利一样。所以当我的blog上面明确的涉及到我的朋友的时候,我一定会确认他们的许可,才会公布他们的许可范围内的信息。

还有两个特别的声明:

  • 对于blogger,我基本上相对宽松,常常直接引用我们的谈话,因为blogger对于隐私的要求基本上保持一致。
  • 所有给我写邮件的人 – 我有专门的隐私条款:除非在邮件里面特别声明,我有权利发布写给我的邮件内容;但是除非特别声明,在任何情况下,我不会发布发信者邮件地址。

这就是我在自己的中英文两个blog上面的隐私政策。

测试是不是应该太强

昨天下午到旁边一幢楼微软Live研发中心去,和以mvm聊测试(他的办公室里面放着从印度带回来的沉重的板球拍)。聊过以后,发现现在微软的测试做的那叫一个到位。大量的测试人员,每天跑上万个测试案例,而且都是代码自动完成,人一群一群的,测试机一排一排的。。。

这倒是和上周三和阳萌聊到的Google的感觉截然相反。Google好像还是直接扔到服务器上去跑的居多,就像早期的微软一样。

嘿嘿。这真有趣了。

微软早期一直是以不重视测试出名的,比起70年代到80年代的DEC,IBM来说,微软几乎就是不做测试的。微软里面开发和测试的比例,也是和IBM合作了以后才从10比1提高到n比一,n<5。 现在,反而是微软的测试越来越强了,在业界里面很值得称道了。 但看问题总有不同的角度。是不是测试越强越好呢?如果不计成本,不计发布速度,或许是对的。如果加入了那两个因素,倒不见得要走极端了。测试永远是被钱和需求限制的。一味的加强,并不总是顺理成章的正确。 庄子说的,“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我们让自己强大的过程,要小心,保留柔软的特性;在测试方面强大一段时间,不妨在成本上面花点功夫,再过一段在速度上面提升一点,保持几个方面都均衡发展的状态,哪一项都不要太过分,倒是蛮合乎自然的安排的。 后注:微软曾经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就是混乱状态(我最欣赏的状态),比如谁都可以看到所有源代码等等(和现在的Google一样)。后来很多人梦想着有完善的管理。结果花了十年时间,一代人的努力,终于管理跟上了。照一照镜子,却突然发现:“咦?镜子里不是一个IBM吗?”

关于歧视

最近经常有些琐碎的想法,与其等想楚正襟危坐的写篇长的文章,不如随手记下来。不成体系,望海涵。今天想说歧视,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一个问题。

到底什么是歧视?

BBS里面有些固定的种类的帖子会火,比如:北京人好还是上海人好?

其实这种帖子的讨论双方,不看也罢,更大可不必或者引经据典,或者脸红脖子粗的争吵,因为这是本身就是一个带有严重歧视成分的命题。无论哪方获胜,得出的结论都是源自同一种逻辑“人的好坏,是可以由他/她出生,或者生活的城市决定的”。

这个时候,马丁路德金在《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中或许可以帮助我们。

“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孩子将在一个不是以他们的肤色,而是以他们的品格优劣来评价他们的国度里生活。”

我也希望我们的世界也并不是因为他是上海人,河南人或者北京人来判断他品格的优劣。

歧视很难辨别,也很难把握

基本上说,因为肤色而决定是否录用一个人是典型的歧视,但是如果在正剧里面物色秦始皇的扮演者,挑剔肤色就不在歧视的范畴。如果应聘者因为腿有些残疾而不被考虑录取为接线员,是不是歧视?而如果是一个短跑运动队的招聘,同样的情况不被考虑是不是歧视?我认为前者是,而后者不是。对于宗教信仰,对于性别,对于肤色,对于籍贯等等的不同而区别对待,并非都是歧视,而仅仅跟当下讨论的话题有关。

所以经过很多此论证,我自己对于歧视的定义式:

根据与讨论话题无关的因素来做判断思想本身成为歧视

感觉到更多歧视的人,多是有歧视思想的人

几年前,曾经和大哥谈到过歧视,他的结论是:“在国外,感觉被歧视的,多是在国内歧视别人的”。这论断或许失之片面,但的确是经常看到的场景。

以己度人是常理。我们总用自己的逻辑猜测别人的逻辑。很久以前见到有人超市结账时插队,被后面的人阻止。结果那个人大吵,认为在上海受到了歧视,并摆出外地人对上海的贡献来作鸣不平。以我看,真正有歧视思想的恰恰是他本人,因为当周围的人或许是基于他的行为,而不是他的籍贯来做出对一个人的判断的时候,他却把一个不相关的因素强行拉进来,这就是歧视。

有的人歧视日本人,有的人歧视有钱人,有的人歧视河南人,有的人歧视上海人。。。我们每天都在生活在歧视中间,作为歧视者和被歧视者生存。

歧视的根源

歧视其实是可以带来一些便利的。比如说,来自某些省份的产品从历史统计数据上说,的确质量问题比例偏高;当有某些属性的人(性别,宗教,是否有孩子,是否受过高等教育,是否。。。。),的确在统计学上面具有另外一个属性的可能性偏高。通过对于历史上的统计来判断这个人,从而直接从简历里面不通过面试而直接删除的确是一个节省时间的做法,但我们作为歧视者享有的便利,是以牺牲被评估者的利益为代价的。

当然,对于这种推断应该有个合理的限度。比如一个人本证明偷了三次东西,依据此人的历史做出他未来有可能偷东西,虽然严格意义上可以有0.0001%的歧视成分(小偷为什么不能改邪归正?),但我对这种“歧视”的接受度远远高于那些对于自己没有办法做出选择而出现的历史。仅仅因为一个人是哪里人,或者他/她的父母来做出对于一个个体的判断,无论这种判断听起来如何有道理,如何合情理,我自己的归类方法,都把它归为歧视的一种。

希望通过自己的思辨,让自己为这个世界消除一些歧视做些努力。

情人节的玫瑰

从去年5月份起,开始在窗外的院子里种玫瑰。最近的一个月,终于开花,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

我已经对Wendy唠叨了一个月,说情人节我会送给她我自己种玫瑰,虽然自知我种的这株“卖相”不怎么样,远比不上当天外面卖的“专业”玫瑰。同时,我坚持把这个同属蔷薇科蔷薇属的常绿灌木叫做玫瑰,而更多人一直称其为月季。老实说,我种的,的确是月季,只不过情人节送月季听起来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一直嘴硬。

前几天过情人节,晚上回来抄起剪刀,把盘算的一个多月的玫瑰花剪下来,送给老婆。

结果,看着我们手里的玫瑰花,我们忽然都有些后悔。玫瑰花就这样死了,罪过罪过,觉得挺对不起它的。窗前也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已经能够体验到的,其实就是拥有的;如果一定要用买下来,拿过来,抓在手里等等常规的方法“拥有”它,获得的不见得是自己想要的。

站在公司的肩膀上

今天是鼠年第一天上班,心轻气爽,上海的天气少有的好,天空少有的蓝。

中午从MountView过来的Google做PageRank算法的朋友阳萌,和大家一起去吃水饺。传统行业的确比互联网行业传统,就算我们已经开始上班,餐馆还坚守者初八上班的传统,害得我们绕交大一周才找到一家开着的馆子。在吃饭期间,我们不可避免的聊起了Google,当然还有微软。

基础设施

Google和微软,从大的角度来说,他们很像:他们都是软件公司。但软件公司多了,Oracle也是软件公司,Adobe也是,Netscape也是,还有很多很多的软件公司,但Google和微软和他们有都不一样,显得很另类。从行业来说,微软主营的是操作系统和办公套件,Google专注互联网上的搜索,看似行业不一样,但他们在不同的行业又有一点相同。

这一点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都是平台提供商。

平台这个被滥用的词挺难准确的表达我想表达的意思的。我要说的就是,就是他们都希望做好东西,让别人在在自己的基础上做开发,而不仅仅满足于别人用自己的应用程序本身。做为公司,它们是这样对待外部的用户和合作伙伴的,但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员工的。

比如说Windows,首先要说,他是个不错的应用程序,否则也就没有它做平台的份儿了。但他真正的成功是让开发者在上面开发应用。如果我们看到微软内部,内部的各个部门互相提供大量的编程接口,这成就了微软内部的很多的创新。在微软内部,大家都争着为其他部门提供更好的”编程接口”好让他们用自己的服务。也就是说,在微软里面,自己可以在其上开发的“平台”很多,所以可以做出更好的东西。

Google的搜索当然不错,但看到他的背后,也是一个大的平台,让Google的工程师可以更高效的开发程序。比如GFS(Google File System),就提供了便宜的,巨大的,高容错的,高性能的存储。这样的平台,估计现在全球范围内不多。还有Mapreduce,这个让一个程序并发的跑在数万台电脑上的程序框架,让一个刚刚加入公司的程序员就可以操纵数万台电脑一晚上处理到几个Terabyte的数据;再比如说Bigtable这样的东东,巨大的存储结构。

这些东西,借用阳萌,其实是一个公司提供给员工的基础设施。

放大个人的力量

在微软和在Google的人,或许和在很多的成功的大公司里的人一样,都有种交织在一起的幸运感和失落感,至少我是有的。幸运你的是,这个环境是如此的完美,干什么都有很多的工具,很多的知识库,还有很多团队在支持者自己。其中分工是如此之细,每个分工上都有最专业的人用最高效的方式提供支持。

比如在微软,最喜欢的一个内部网站就是http://toolkit,各种各样的内部的小工具,全是微软平台上的,工程师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写的;如果要建个有新的邮件地址,随便谁都可以马上在autogroup里面申请一个abc@microsoft.com这样的邮件,三分钟不要,就可以发布到互联网上去,接收邮件了;要解决问题,近百万篇知识库文章,找什么有什么的感觉;想学东西,内部的培训资料好像比发布出来的1000都多,看也看不完;就算找人,各种牛人一把一把的让你问。总之,很多人都会觉得在这个公司做一个工程师真幸福。

但失落感也同时在于此。优秀的公司是个系统,在系统里面,每个人都很伟大,离开了系统,离开了支持,自己头上的光环就立刻消失,才发现干什么为什么都这么难,干什么都没有现成东西支持着自己。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而为枳。有自知之明的人应该知道,自己只是那一株橘子,而真正伟大的是土壤。

阳萌也有类似的感慨。Google内部的好的资源太多,外面有的,Linux阵营有的,Google内部都会自己实现一遍,让自己觉得这里什么都有,自己建立在这些平台上面可以做出来的东西,比自己不用这些资源的产出大不至百倍。这感觉就好像用汇编也能写东西,用Windows下的Visual Basic也能写东西,但是有了好的平台和工具,画同样一个窗口花的时间是完全不同的。这也就证明了Windows+VB是芯片+汇编好得多的平台。但问题就在于,所有这些好东西,根本没有办法拿出来用。

做加法还是做乘法的公司

一个好的公司,不能是做加法的公司。不是说一个人可以产生一块钱,是个人可以产生十块钱的公司。一个部门产生一块钱,加一个新的部门产生两块钱。

好的公司一定是做乘法的公司。4个人可以产生4块钱,5个人应该就可产生8块钱。这个乘法的基础,就是大家都在做基础设施,自己站在别人的肩膀上,也让别人站在自己的肩膀上。

微软和Google的不同

但很显然,微软和Google支持员工的基础设施还是有很明显的区别的。

微软更多的还是在包装好的软件的层面。这和微软过去30多年的积累有关。比如微软里的一个工具,可以方便的做出单机,或者局域网环境的好的系统 – 微软工具的快速开发是被业界称道的,但是他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数据中心向员工开放,因为,从本质上来说,微软不是一个围绕着数据中心起家的公司,微软的数据中心的成本,也不足以支撑这个体系。毕竟,在微软诞生的年月里,现在规模的数据中心的概念还无法想象。

而Google更多的是在于服务上面。Google从第一天就是建在数据中心基础上的公司,他的基础设施显然也是对于所有的员工开放的。一个普通的工程师获取的支持,不是一段代码,而是跑着一个服务的上万台电脑。有种说法,Google已经成为世界头几大的PC制造商了,只不过他们的PC都是自己用,而不销售而已。

如果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微软的支持是一节电池,一个发动机,可以组装成一个个玩具车;而Google的支持更像一个交流电网,一个电话系统,可以做出基于这些网络的应用。而没有这些模块支持的人,好似在森林里赤手空拳的找到了一根木棍。

所以微软依然会在他擅长的软件领域取得巨大的成功,无论是安装在桌子里的电脑,放在硬件设备上的软件,而Google则会在围绕互联网数据中心的领域取得成功。这些,都是可在公司的DNA里面的。

给我们的启示

无论是程序还是公司,架构很重要,就是如何把人员和资源搭成梯子,文化上有让别人更伟大的导向,让一个刚刚进公司的人,可以迅速的做到比他进入其他公司的同龄人获得更多的支持,这才是一个公司的结构上的成功。

好的公司,尤其是非常成功,并且长久成功的公司,一定是在基础机构上面投资最多的公司;一个好的公司,一定要让员工站在自己的肩膀上。